窗外的麻雀
文/王文正
“喳喳”，一群麻雀飞到了窗外，窗外是一棵脱落了叶子的树，稀疏的枝桠，是什么树种已经判断不出，近几年，几乎每年都来这里居住，而且都逢年关。
麻雀飞到树枝上，跳来跳去，欢快的嬉戏，我想，它们并没有看见对面窗户内的我。
因为工作的原因，难得有和家人团聚的日子，就在腊月二十八日，我终于在京华团聚了。
京华少了往年的节日气氛，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这个规定，已经实行许多年了。即便是千里之遥的家乡也禁放鞭炮了，这并不觉得稀奇。
按照往年的计划，团聚的日子，要利用假期和家人一起看看，北京故宫、颐和园、天坛、雍和宫等等，我还喜欢到大观园、恭王府等与《红楼梦》有关的地方转一转，或者到地坛、朝阳公园赶庙会。就在除夕的前一天，听到了北京停止大型演出、庙会和各种集会的消息，显然是因为武汉新型冠状病毒播散的影响，看来，形势已经紧张了。
蜗居在小区的房间内，最多在小区内的院子里走动，这是千家万户必须做到的，即使短暂外出买东西，如餐饮、果蔬和日用品，都要带上口罩，不允许在人员密集的地方长久逗留。经过小区门口，要拿出入证和测体温等。
我所居住的院子距市区较远，院子很阔，除了停车场、人行道，还有草坪和果树。我的房间是向阳的，四层楼中，隔窗相望，正对着这棵不知名的树木。
“喳喳”，一群麻雀飞到了窗外，飞到了枯黄的疏枝上，树下是枯黄的草坪，有人来回走动，都带着口罩，也有牵狗的翁媪和少妇。麻雀并不顾忌人们的来往，怡然自得的树上、树下欢跳着，嬉戏，觅食（草籽）。我在房间内感到无聊，不时隔窗望着眼前的情景。
黎明，旭日从东方的楼厦上方斜照过来，给灰黄的景色添一丝光亮，一群麻雀“喳喳”地叫着，飞到枝桠上，相互对唱，不知道交流着什么？
黄昏时分，斜阳渐渐从楼厦边慢慢隐去，随着光亮的减退，草坪、楼体和稀疏的枝桠又浑然一体了，成群的麻雀又飞过来，在枝条上跳来跳去，“喳喳”地叫着，依然不知道它们的对话。无论是晴空朗明，大雪纷飞，还是雨骤风狂，麻雀会例行公事似的飞来。
武汉冠状病毒的疫情更加严峻，从电视中、微信的聊天群中、强国栏目中可以快速知道动态消息，图片、影像和文字中叠加出现，病人由每日的1000多例，2000多例，递增着，增速很快，湖北告急，武汉告急，医务人员与病魔作战的报道充斥荧屏，经过二零零三年抗击非典的那位令人敬仰的八十四岁的院士来到了武汉，国家总理也来了，在武汉第一线指挥、指导，最高领袖在中南海部署安排，各地支援的物资，如口罩、粮食、蔬菜，源源不断的进入湖北，进入武汉。这是一场罕见的灾难，同时也是对中国人的一种考验。全国动员，八方支援，显示着众志成城的力量。
“喳喳”，一群麻雀飞过来，眼望窗外，眼睛渐渐模糊，大脑陷入了沉思……
作者简介：王文正，网名怡仁，睢县公疗医院儿科主任医师，睢县十大名医。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商丘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商丘市诗词学会副会长、睢县作家协会主席、《豫东诗词》副主编。写作并发表诗词800多首和散文50多篇，著有《稚医履痕》《现代临床实用诊断治疗学》（儿科分册）《怡仁斋存稿》《怡仁斋诗文集》《北湖的记忆》各一部、主编《历代诗人咏睢县》一书。
责任编辑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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