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建随笔:
从春节、元宵看中国传统文化的神俗的二元互补

如果说中华民族可以形成自己的宗教的话,唯一可能的根源应该在于春节,但是我们却在随后的十五天后的元宵节里自我解构了。
春节是属于“神”的,人在春节里是附属,永远的。归家的游子是,在家坚守的老人也是,主角是回家过年的列祖列宗。
需要说的题外话就是,为什么中华民族没有形成自己的宗教呢,原因就是回家过年的祖宗也是子孙世俗的动力;用宗教的形式成就世俗,中华民族的文化基础就在这里。
春节的祭祖仪式与拜年风俗,其实是世俗名利追求的神圣化,给名利欲望的张扬戴上一顶光宗耀祖的帽子。

就是这种宗教形式本质世俗的节日,国人也是很累的,身心很压抑。随之而来的春季气候,将人们心地的本性欲望张扬出来,名利落在其次,性欲满足,男欢女爱、传宗接代、人们的野性更需要释放,元宵灯会便是世俗的大爆发,根本的动力是因为,父母见又过一年的儿女突然成人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留出愁。”但是深受封建意识伤害的父母就要避免自己的悲剧,于是元宵夜观灯就是中国大型的相亲会,男孩由家人陪,女儿是姑嫂结伴出游,看灯是幌子,关键是看意中人,如感觉可以,回去可是相互提亲,随后的二月二则是中国订亲大展示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诗意的表达了元宵的世俗情人节作用。
表面上看春节与元宵节是二元的神圣与世俗,内里本质却是互补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