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每一位辛勤耕耘默默奉献的人!

我曾于夜深人静寓居乡下时,拜读同时代的70后作家徐则臣的佳作巜北上》,喜欢他的短句风格,对人物的内心、场景、人物的勾勒细致无微。
我始终相信不同人踏进同一条河流,会有不同感触,如同一百个人有一百个梦想,不同人对大运河的历史意义有不同的理解。

我喜欢《北上》一句话“当你对每一朵浪花,某一根水上的草,它的想象不断展开时,这条河会越来越长,你想象的世界越来越大。”是的,徐则臣在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北上》如是说。徐则臣还说过“和一条河耳鬓厮磨了这么长时间,在我听来,这些声音是那样悦耳。如果哪个读者能从我的书里找到一两个细节,能像我听见那滴水声、那个笑声一样心动,我觉得就值了。”由此可见作者的初衷,是希望一部作品引起读者心灵的共鸣,这便足矣。我想好的作品,大抵均如此,如溪流慢慢地渗入每个人干涸的心田,并使人汲取水分渐渐成长。
我一直认为一部好的作品,是作者对人生阅历的沉淀,锤炼人性,直剖社会深层血脉,既有文学浪漫主义的色彩及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又不失文化创造者与文明传承者直视社会的勇气与担当。只要用心观察,善于发现,用心记载,必能有所创造与传承。
去年,第十届茅盾文学奖揭晓,与徐则臣《北上》同时获奖的还有梁晓声《人世间》、徐怀中《牵风记》、陈彦《主角》、李洱《应物兄》等长篇小说获奖。
我赞同获奖作家梁晓声撰文分享此次创作心得体会:用写作来感恩回报。
写作为了什么?究竟应当怎样写?诸如此类问题,各人均有各自理解。作家梁晓声认为创作,始于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可耻,既然感恩于文学,那么是不是该回报文学了呢?由该不该回报文学,进而想到该不该回报时代;想到该不该回报各个时代的好人,我有幸在各个时代都遇到他们,使我感受到人世间不同温度;该不该回报我来自的阶层呢?表面看它给予我的不多,但往深处一想,不对了,我从它的肌理中吸取过大量的创作营养啊,而它总是默默地任我吸取,从没有索取什么。回报它,实际上也即是回报生活。梁晓声坦言创作《人世间》,在很大程度上是感恩式的写作、回报式的写作。

我以为,人生而为人,明白活着的意义,人生是我自我教育、自我锤炼的过程,我感觉越是贴近生活,越能更客观更全面地看中国的人中国的事,我更愿在心性上向自己笔下可敬可爱的人物靠拢。

我的故乡,没有一条类似大运河这样的河流,我记忆中也从没有人的作品关注故乡的历史变迁,没有人来细细叙述沧海桑田的变化,或许这就是一块历来贫脊的土地,民风淳朴,平凡的人,普通的事,历来没有人用心记载这里的人、事。今生出生于斯,我便带着对乡土乡情的挚爱与眷恋,从未抹去对故乡的记忆,也无法用世俗的眼光刻意屏蔽故乡的天空与云霞。或许也该用十年或二十年及至更长久的时间,来记忆或记载故乡的变化,这也许是我对这块土地与乡人的一些回馈吧。

故乡的云飘荡在脑海,故乡的情愫长驻心底。愿见证我从童年成长的那段岁月的及辛勤劳作的乡亲们幸福安康,越岁月之河静水流长,愿往后日子再回首时,即便颠沛流离、一路坎坷,仍因情深意长而回味无穷。故乡的云,在我的天空自由飘荡。故乡的人,在我心中从未远去。故乡的情,早已融入我的细胞。对此,我唯一需做的是坚持不懈做好工作,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静心并用笨拙的笔记下关于那些人、事的点点滴滴。
(正义真作品已发表并载于《正义真随笔》,2020.1.27作者修订于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