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
文/九毛（广东肇庆）
1
看到这个词，便知道了结束。
已是冬短春长，昼长夜短的季节。
风很大。年很近。车轮很急。小寒种的桑苗发芽的信息很迟。
望着千帆过尽，看到了内心的寒意。
一枚喜鹊的叫声，缓缓升起，坐成家的符号。
2
一年终章，一段流年。
落日的脊背，耸立，淌着冷的暗流，削瘦草的根须，念着安好本分的经。
冬火，粘着一片花香，叠成候鸟的眼神。
向东顺水，往西逆流。
家，只是一寸的距离。
3
右手的意图很明显，不想研错春联的新墨。
冬的箴言被春风点破，流失，流逝。
还好，家在前方，没有流浪。
多情的炊烟，用粗壮的呼吸探测急促的体温。
有某种感觉被忽略。
被忽略的，或许还有无奈的笑声。
4
人群密集的街市，火红的灯笼闹着春意。
一阵呼喊。一阵呼叫。一阵呼声。一阵呼唤。
刺骨的哭泣声。
寒冷的东西，不为生活所得，却为生活的虚虚实实和遮遮掩掩，
5
行走的车轮，新桃换旧符。
二十四个醇酒飘香的节气，以排列的方式次第轮回。
离立春还得走一段时间。谁已在提着一盏灯火守候，谁又打开了那朵润霜的花蕾？
咀嚼村口的凝望，忧郁的脚步比划着微微颤抖的大地。
叩问那床稻香，走天涯的人，始终都是故乡的实词。
202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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