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向老天要一条血路
作者:那寒
春天被花儿带进了坟墓
成片的菜花总是碑文里对我笑
任野草疯狂生长穿越秋冬
我幻想牡丹的裙下有风
撩开世间的冷暖
可我抓不住一根稻草
被要命的玫瑰刺伤
我来及邀明月为我作证
严寒不停地向我内心填雪
墓前有无声的经文舞蹈
我的身体不可能化作千亿个小虫
像水、或像星辉
返抵春天的路口和来世的尽头
尽管我在荣光之路的反面
2019年11月29日。
精神支柱
作者:那寒
搞不清你跟随我却不知你为何物
什么模样?源自何方
可你真实存在
风不见其影,扶岸柳丝青
雷动電闪,撕裂天空
无形无影却可用文字来记录
多少伤心与欢乐在其间
包括多少远古与未来
我觉得你可以用肉体与灵魂来叩响
觉得你的另一种形态那么的高深
你要完成谁交给你的使命
却一直芸芸众生中把我跟随
我能哭时之泪滴落你温厚的手心
我能笑时之焰感摸你暖和的手背
并在最爱的人离开我的无穷梦里
让我心甘情愿代表人类第一次献花
你愉快的告诉我,人生难免
有洪水猛兽会陆续入场
相遇只会增加生命里的颜色和厚重
不是教谁谁都会,那么的深刻意识
唯只有你,与我谐头到老到死
2019年12月1月。
在诗的路口
作者:那寒
在诗的路口
我等一艘叫中国诗歌的大船
希望它把我带进唐朝
唐朝有个叫深千尺的地方
汪伦见我必定化身
或改名叫祛邪或吕刚
等我失意时,把友情
经过2019年12月1日的最初一朵雪
要通过所有大宋的声声慢的允许
被未来的愉快地默认
我多想是最初消溶的那一朵
被递给你的左思右盼里
要等到来年的左脑思故乡
来年的右脑里去怀恋
不变的友情却永远隐藏在
现代诗歌的骨朵之上
多少未知的定数与爱意
望着我拿着诗的旧船票
也许永远也登不上亘古的爱船
丝绸之路的风景对于我太过遥远
路口上的我,被远处的风
携着梦里的语言,并用爱的酒精
反复擦我诗歌里的伤
2019年12月1日。
许多伤心的词语拿着锋利的镰刀
作者:那寒
我刚才还与聂小倩老师说
我的寺庙很大,不止960万
我只在960万的锅边上走走
我是不是寻寻觅觅里的败落望族
我只在我的诗歌王国里称王称霸
我内心的花朵开放很久
沿着我的照片和简历
幻想寺庙多么的宏伟与无边
我为何流落他乡
我为何长得天庭饱满,又地阔方圆
是不是我白天点灯找寻星星
是不是我夜晚读诗不见光明
当我兴高采烈自己是金黄麦穗
许多伤心的词语拿着锋利的镰刀
等待我的诗低头,我填的词开花
2019年12月2月。
如果能确定,人间是天堂
作者:那寒
如果能确定,人间是天堂
允许我先还给初相识咚咚的心跳
允许我再次给青春写一封肉麻情书
情书里的病句能使荒山不再荒芜
病句里的错词能使苍天不再苍老
我的左心房有一个母月亮
天天催促我的思怎成行
我的右心房有一个公月亮
夜夜温和地照亮我的故乡
风霜雪雨羞涩不再辜负我的盛情
我们在宇宙的子宫里吵闹浑然不知
远方的出口温善的徐徐展开等待
多少爱意和负望永远不会重来
伤怀的情歌使我们纷纷落马
我们来不仰望和零距离的触摸
路口依旧垂钓姿态望我们傻笑
正是这个有阳光的一个唐家寺清晨
没有谁,发现我拧不开未来的瓶盖
我却喝了倒在地上欲哭的碳酸钙
此时诗词侧身递给我一块陈皮
此刻歌声如电递给我一朵雪花
2019年12月3日。
幸福的日子不是不多
作者:那寒(原创)
我想穿哪件皮衣就穿哪件皮衣
我想穿哪条喇叭裤就穿哪条喇叭裤
我想赖床多就赖床多久
我想星星落时才给我皮鞋上油
我想练一套猴拳给星辰看
我想星空会派一个仙女给我当裁判
我想我的大宝SOD蜜发光我诗里
我想我的锅桩头能伴我黑
我想我的内心之焰不仅仅把黑照亮
我想遥远的故乡是一盏明灯
我想许多长词短句被我温馨
我想此刻的欢与静留一部分给你
我想此刻的你再忙永远当不了总理
我想折磨我这么久的竟因一部手机
我想我的问候会使感情升得高一些
我想今生作男人顶天立地暗藏想念
我想来世作回女人,让爱更伟大纯粹
我再次想入非非,包括故乡与祖国
我再次想:拉所有的雪山和平原
入我梦境,一切的一切
想,有待遥远又真实的日子
我想的幸福的确是那么的多
2019年12月6日。
那寒,云南省彝良县人,70后,“润诗派”创始人,有诗上千,自视宇宙诗歌协会主席、清晨露珠王国的国王,借居成都唐家寺与阿坝州凤仪寺。诗观:诗人是背着沉重的十字架,走向地狱的探险者。诗是生命的沉淀后,对人生的总结与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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