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
文/九毛（广东肇庆）
1
午后。在阳光的影子里，蓝雪花公开绽放。
总是不能遇见一场雪。
思绪择路而逃，守持的诺言也没与风而约演绎落花的谢幕之唱。
守在雪花经过的路口，站成指向不明的路标，等待随时紧紧握住那股能刺穿骨头的寒与冷。
然而，我无法微笑。
2
鄙视北方朋友发来的雪人。
天空中静静缤纷的流星，如流云。
流逝。
因为期待，这个季节真的负累。
3
暖阳的词语隐隐约约。
静默。蝴蝶的舞点倒影在红酒杯的边沿。
轻度的醉意，在自恋的天空垂钓。
一片雪？两片雪？
或者，踏雪而走的三片记忆？
4
多想，老屋的炉上有一壶温酒凝冻成早春的冰。
风，吹动冰下的某种暗流。
新季节的容妆，在哈气里恹恹欲睡。娇躯弱如蓝雪花的放任和静好。
紫荆花，总想把那支没有冬染的腊梅叠成一首豪放的唐诗，或一阕婉约的宋词。
子夜时分。柴门的背后，蜷伏的犬吠，虔诚地在坚硬的土墙印上接近一次零度的容颜。
5
小寒。
乡音立成了虚像。
母亲，用家乡的糯米酒擦擦落满灰尘的门槛。
透过时间的渡口。
我，看不到一款仪心的——
残雪。
202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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