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在下午跳钟点的游戏

文||西泠弋人   

图||美篇美友

那群跳房子游戏的伙伴

远天远地的时候

汉语在下午抑或黄昏跳钟点的游戏

滴答滴答腕表的刻漏

蘸写一圈套一圈的涟漪

红着小脸颊的时辰渐次出场

汉语循环嘀嗒嘀嗒的问答

从麦芒的秒针到蜗牛的探针

巨细无遗地予以一一回答

人生的回声由一个个小人物的生命

列车般飞驰而来呼啸而去

汉语总在站台跳钟点的游戏

一个人老了雪崩般引发周围人的霜鬓

向雪天靠拢，仿佛

苍老就是悄无声息的朝圣

一群人老了时代就向红巨星

或白矮星的漩涡投降

汉语，淡出时间白洞

北极。一根玄想的垂直线

直指北极星的黯淡

汉语与西语都指认为明亮

那个方位上

需要坐着

一个领航的神

跳房子游戏的伙伴

远天远地了，汉语在黄昏

抑或深夜跳钟点的游戏

（2020/1/5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