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安然入了画,可否落得一个贻笑大方附庸风雅?我若化身为飞花,零落成泥若干年后你还会记得吗?我若弹一曲琵琶 ,续的又是哪一断肠人的牵挂?我若把诗歌写下,梦的又是哪一痴情人的天涯?罢!罢!罢!我还是死心做一个命薄如纸的凡夫俗子吧,摇曳的乌篷悠悠摇到了哪?那个荆山楚水养育的孩子,半痴半傻穷年羁旅长堪醉由不由得他?问我惜何若,我该怎么回答?问我惜何若,我的眷恋遗落在了哪一段灼灼年华?半折的彩笺上写满了弦外心话,形如无根浮萍到底流落到了谁家罢!罢!罢!我还是静静的在俗世因果里,后知后觉的挣扎恰恰,生命中最在意的原来只是一手难以识破的戏法,烛火偏爱红蜡,岁月偏爱兰葩,那渐渐吞噬的终是此生早已注定的命运使然吧,有没有那么一点恬闲把酒话桑麻?有没有那么一个地方远山泼墨作底近岛月下成画?有没有那么一种心境,我半醉在风尘里把那桨儿划?有没有那么一句叹息命劫不饶不如不遇她?惜何若,惜我未能入得泼墨山水画惜何若,惜我非是轻若梦境的落花惜何若,惜我笙歌不成调轻负琵琶惜何若,惜我笔下刺痛了明月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