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爱也无由
今天早晨格外的冷。
我放下手中的那本叫《量子纠缠》的外国人的书,拉开窗帘,打开窗子。顿时一股清冷的寒气窜进了房间,把坐在书桌前的我冷得一阵哆嗦。于是我赶快穿好外衣,步出门外,想去吸几口新鲜的空气。我这里別无长物,但紧靠松林,由松树们在对二氧化碳加工过程中放出的新鲜氧气却非常地富足。因而清晨的屋外活动常有益身体。
一阵更加的寒冷即刻包围了我。快入冬了,第一次领略到了近似于霜晨的味道。尽管今晨并没有下霜。但已有浓浓的霜意了。

(图片来自于网络)
干涸的河道上漂渺着乳白色的晓雾。几只不怕冷的寒鸭在仅剩的浅水处游荡。它们并不急于寻食。河道里的食物多的是,待太阳出来美美地享受并不为迟。
河边的野草因有水的滋润没有完全枯死。草叶上密密的露珠却并没有先时的透亮,在清冷中把自己变成了乳白色。若你用手去碰,会立刻享受到“辣手”的滋味。这味道是农人们这个时候早晨做农活必须享受的“套餐”呢。我少年时没少吃过它的苦头。
几乎所有的鸟儿们都在秋眠中不肯起床。它们深知这准霜晨的冷,除了万不得己,谁愿意离开那窩的温馨阿?!因此山村非常寂静。如果你不知道“冷清”这个词的含义的话,这就是最形象的诠释。
我们这里的人们管这种并没有下霜却有霜冷的早晨天气叫“打水霜”。实际上就是从寒露到真正的下霜的过度状态。
一派清淒,手忍不住塞进了口袋,薄薄的羽绒衣服口袋很暖,立刻将我冰冷的双手温柔地呵护着。让我感觉到了非常的温馨。

(图片来自于网络)
冷空气扫去了昨晚梦境中的余韵,让我彻底地回到了现实。可一阵钻心的痛楚象一把冰冷的刀直刺本己十分脆弱的我的心房。我的心臟并没有病啊!可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地出现过了。从学校今年第二学期开学几天以来,它就经常地陪伴着我。噢,我知道了,这一定是对我先前诗来词往合作著文的知音身体的莫名的担心所致。尽管我不是医师,但却深知,要治疗好导致她甚至不能再触碰文字的头痛陈恙,是一个需要长时间的、耐心的系统工程。好久没联系了,还真是有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感觉。
是不是这诗友的疾病又在发生什么变化啊?而这变化又并不通过思维信息用现代科学手段传递,直接以心灵感应的形式反映了出来?真是生物学家说过的心灵感应的效应?尽管专家们的理论并未引伸到人们之间的情感牵挂或是“心有灵犀”什么的。但我还是以为,可能正是这心灵相牵的另一端也是在被屋外的清秋寒风给冻了吧?那里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冬天,可秋却是有的。当然也就有冷。一定是这样吧。
这外国人的关於量子纠缠的书让我知道了一端的量子的变化,是会影响千里之外的另一端的同类量子的。但是否也能解释生物学家说的种种心灵感应现象,却并没有定论。生物,包括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当然也是以不同的“基本粒子”所组成。据据演译法,是可以把普遍存在于微观世界的“量子纠缠了”现象“演译”到生物界的“基本粒子”的。两个臭味相投的诗友抑或是所谓“知己”的灵魂是否也在量子纠缠呢?说不明白。
心在继续地“痛”着。我拨通了电话,听来的是一个姑娘柔柔的声音告诉我“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接着是一个估且叫帅哥的用英语在喊。虽然我听不懂,反正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 人家没空,等会再打!!我知道了,这是诗友不愿意人家问探呢!其实我也一样,心烦时关掉手机。
现代的城市大都有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习惯。都不愿意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短处。把自己关在由自己购买来的狭小的空间里,造成了好多的现代病。其中最多的就是“孤独病”。它的最高形式便是抑郁症。这种情况在山村尤其是邻里往来频繁的山村几乎从未有过。从这一点上,农村优于城市。尽管不断有农村人把自己象候鸟一样地迁飞到城市。但一般还是为了谋生。单纯为想往而迁飞去城市的极少。
我想,与其说把自关在花巨资购买来的城市鸽笼中,孤独地去度过难熬的春冬秋夏,还不如放飞自己。飞到广阔的农村天地,用山水人情强壮心智和体魄。不失为另一种治病的方式呢!
山际的秋阳爬上了天空,早晨的阳光驱赶了我周围的冷气,却驱散不了我对辽远的挂牵,心仍在继续地痛着。
杨焕文作于2019年10月3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