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甜酒吃
文/张建斌
白花花的一锅酒米
被奶奶蒸熟晾冷
再洗个酒曲澡
利落地躺进坛子里
整个利落的过程
被好奇的我一直盯着
盯得奶奶像太阳
盯得酒米们像星星
醉倒的酒米
就睡进了坛子的黑夜
睡得好香好甜
馋得我月亮般的眼
已悄悄把坛盖揭开
吃一口,西河的清泉
就流进我的心底
吃两口,邛海的漩涡
就开在我的脸上
吃三口,我已在大凉山云海里
载着奶奶的笑声
成了一叶快乐的扁舟
(甜酒,即糯米酒,用糯米——我们这叫酒米,自家酿制成的酒。常回忆儿时奶奶蒸甜酒给我们吃的快乐情景,那滋味至今甜美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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