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言诗 岁月
文/于公谨
微风漫步起沧澜,万里浮香尽觅欢。
朵朵芬芳归去处,轻怜岁月到峰峦。
卜算子 红雨(词林正韵)
文/于公谨
落日可熔金,
几许春光舞。
彩色云飞到雪山,
莫道香归处。
月动留浮云,
掠影清几许。
婉转芬芳万朵花,
漫步红颜路。
临江仙 寻欢
文/于公谨
野草青青峰叠处,
抬头几许春烟。
微风过处起波澜。
碧波飞荡漾,
觉悟数嫣然。
梦里何人沉欲睡,
相思三刻安眠。
孤单且去倚危栏。
海潮汹涌在,
漫步可寻欢。
散文随笔
秋夜风驰骋
文/于公谨
慢慢地走在街上,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而秋风的流淌,就像是水一样,在荡漾;这是我的忧伤?还是时光的脸庞?不自觉想要躲避着光芒,想要一个人走在溪旁,并不想要走在这个孤独的夜,却可以看到那些树叶,在摇曳;尽管是夜色弥漫,而树叶还是表现着不安,发出声音,留下了疑问。不自觉地抬头,看着浮云悠悠,也可以看到月色如钩,安静地挂在天上,看着我的迷茫,看着夜色的清凉;却把我的身影,拖曳了一份安宁,还有平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着溪流,坐在了溪畔,听着水声潺潺。可以看到水里的月儿,沉浮着圆缺,在不断缓缓地波动,在落下几分安静;却好像是饮了酒,淹没了平常的忧愁,在水里睁着朦胧的眼睛,携带者几分朦胧,有着几分模糊,让我看不清楚。而星辰,也是带着万千疑问,随着水流,慢慢地走;没有显现任何的优雅,可能是在挣扎,微微地晃动,用力地眨着眼睛,想要挣脱着水的束缚,想要有着自己的一条路;只是水里面的迷雾,让星辰没有了路。
树影,在水里浮动;微风,慢慢地掠影;而树梢,轻摇;偶尔,一片树叶,露出笑靥,在和水面亲吻,留下了一丝斑纹,发出轻轻的声音,几不可闻;却让我的心,变得萧瑟,还有几分苦涩;有些叹息一声,这就是秋的梦境。从来就没有想要驱赶着秋意,是一份心的迷离,让夜色里面有了很多的烂漫,还有很多的心愿,在不断沉浮,如雾,在旋绕,在落下几分烦恼。曾经想要感慨,这是时光里面的无奈;也曾经想要说这是花儿的徘徊,却可以看到很多的忍耐。毕竟这是红尘,有多少遗恨,在往事里,任凭着时光之海逶迤,淹没着我的足迹。
不再是炙热,而是可以看到那些岁月的冷漠,在发出着一声叹息,可以看到夜色的执意,划过了眼前,进入心田。曾经坐在夜色里面,让心蔓延,只是想要琢磨着一份甘甜,想要接受者一份日子的迷恋。只是仓促之间,看到的是日子的容颜,在不断变换。曾经的细雨,悠然着旋律,想要洗涤着日子的污垢,还有我的等候;可能这是天空的眼泪,也是它的希望破碎,留下了眼泪,还有身心的疲惫。而我的心,接受了淡淡的疑问,还有深沉;也感受了一份寒意,一份秋的涟漪。这并不是风景,也不是我的憧憬,也不可能是梦境,而是真实的演变,是生活的锻炼。
今夜没有雨,却可以感觉着星辰雨,在水里涌动,似乎是轻松;勾勒了一幅图画,是秋的意气风发。只是掩饰不了,它的骄傲,还有自豪;也掩饰不了,我的烦恼。我的脚步,走着脚下的路,并没有踏遍每一个角落,却可以看到很多岁月的交错;就像是天空那不眠的月儿,品味秋风猎猎,可以看到我的惆怅,还有彷徨,撑着一缕记忆的小舟,在不断漂流。溪流,延伸的今天,可能会有月色的浅唱,却不可能会带着我心中的迷茫,还有几分回想。
想要谈着岁月的吉他,想要看着日子的风花,只是有些云,带着韵,总是在不断淹没孩子月光,总是会想要让我的心房,受到了伤。只是百转千回的柔情,还是可以听到风铃,辗转留下的感情;是我的梦,还是旅程?只是秋风,在驰骋。
随笔
鸣笛
文/于公谨
随着我们生活的提高,汽车已经不再是奢侈品,而是逐渐走入我们的生活,成为普普通通的存在。只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存在,让我有时候感觉到很不舒服,问题在于,开车人的素质不一样,有的道德高一点,让人就感觉到舒服;有的道德就是没有道德,而且是缺德,这样的人开车,结果是给很多人增加了苦恼,还有很多的困扰,比如说鸣笛。
父母住在了一个四合院里面,有着南楼和北楼;西面有一道墙;东面就是出入的电动大门,在大门旁边,有一个保安室;保安室的边上,有个人行出入的通道。人们可以自由出入;而院子不可能会太大,停着几台车就很不错了;外来车辆很少让停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里不是空旷的无主地带,可以随随便便地停留车辆;所以,进入院子的汽车,大多数的司机,是到门口下车,和保安打个招呼,让保安把电动门打开,让他们进入;也有例外的,自以为了不起的大人物,或者是什么了不起的其他人物。而楼上住着,很多都是老人。昨天,坐在桌子前面,打着字,就听到喇叭拼命地叫着;保安在南楼,匆匆地出来,看着那个人,问是做什么的?鸣喇叭的人,从车窗伸出头来,说是南楼装修的。保安很不满意,说你大喇叭做什么?这个时候,那个人才意识自己的错误,连忙说对不起,有些着急了。那个保安说,着急就这样死命地按着喇叭?这样很满意礼貌。那个人一个劲儿道歉,最后可能是感觉到不对,下车了,对保安说着软话;保安才把门打开,让他开车进来。即使是临走的时候,保安告诉他,下回来了,如果还是这样,就不要进来了。那个人连忙说,不可能有下一次,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起。
我出去办点事情,回来和那个保安说起了这件事情。我说,别的不欠,就是缺德,少教育。保安说,什么样人都有。我说,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是下车,进来看看门岗,询问一下,毕竟是外来车辆,让进不让进?保安说,这还是不错的,有的人很厉害的,一直按着喇叭,就是让开门。我说,开个什么门?凭什么?有台车了不起?
这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有一个人(叫他凯),是当了一个干部;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懂道理的;问题在于,他向来是横行惯了,所以从来就没有把保安当一回事,或者是把别人当一回事;无论是去了哪里,都是喇叭开到,以至于很多时候,很多人一听到喇叭,就知道是他来了。可能是夜路走多了,会遇到了狼吧。有一次,他去一个单位,那里的人知道是他,就是不开门;他第一次摇下玻璃,伸出头,对门岗说,怎么不开门?门岗里面三个人,没有一个人理他。可能是觉得很没有面子,就下了车,进入门岗,质问着门岗,为什么不开门。有一个说,你谁啊。凯说,我是凯。那个人说,你是凯?我觉得不像。凯说,怎么不像?那个人说,我觉得一个是省长一个级别的。凯听出这话不是话,说你怎么说话的?那个人说,你想要让我怎么说?即使是市长来了,也可不能回这样嚣张,一个劲儿地鸣喇叭;怎么,就你有车?我们家领导来了,也是看看我们啊,何况你不是我们的领导?凯没有继续言语,只是转身出去,把自己的车停在了到边上,徒步走了进去。
鸣笛的事情,看上去很小,好像是我不知道,只是有时候,真是让人厌恶,尤其是对鸣笛的人,感觉到道德卑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