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 回
——读白落梅《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有感
文/盛秀丽
我拒绝阅读那些假由他人之手书写的关于他二十五岁之后的更加扑朔迷离的文字,青海湖平静如斯,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厚实的纸张,让指尖翻动时发出的沙沙声多了几分温情,心,仿若开出一池莲花。
每一次阅读,都是朝圣,每一次合上书本,心就离佛更近了一步。从一开始感叹作者对佛的领悟,到最后心中也住进一尊佛,我相信,我的心也和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一起,经历了一次尘世轮回。
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是俗人的理解吧。在般若莲花的佛祖眼里,何处不是净土?除去自小在家乡门隅生活过的十五年,他的一生,仅用十年,就渡完了佛的一劫。那些书写在青灯古佛下的文字,那些飘荡在八廓街上空的歌声,该是他来过世间最好的证明了。
早年曾读《西游记》,当唐僧师徒到达西天,被阿傩、伽业索要人事时,连一向事佛毕恭的唐三藏都心存疑惑。对此,释加牟尼佛给出的解释是:“经不可以轻传,亦不可以空取”。佛法如此!相比于大唐高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回的有字真经,那一首首流淌在暗夜里的情诗,该是仓央嘉措留给世间众生最美的佛法了。只是,那些刻骨铭心的文字,必得以他二十五岁的生命为代价。经,不可轻传;而当那些吟唱着他的情诗的众生见过雪山草原,喝过圣湖之水,他们的心从此会澄净清朗,会懂得人活着是多么不易,所有的缘分都要好好珍惜,所有的人都该彼此祝福。经,亦不可空取。
他是佛,他不是没有疑惑:“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种疑惑,伴随了他一生。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一生,是为历劫而来。相比于五世达赖的雄韬伟略,相比于七世达赖的寂寂无闻,他的情是他的劫,他的劫是他的佛。梵音中,佛告诫众生:我佛慈悲。但如果没有情,没有劫,没有放下,哪来的慈悲?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上最美的情郎”。那个超凡仙姿的琼结姑娘啊,让他夜夜笙歌,八廓街的小酒馆里,从此多了一个宕桑旺波,庄严肃穆的布达拉宫里,夜夜少了一尊活佛。
他的臣民敬重他,相比于那些坐在高高禅床上的佛,这个佛是最慈悲的,那些直达肺腑的情歌,让他们和他一起享受烟火迷离的美丽。那面青海湖,那些摇动的经幡,那些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上的藏民,都在默默地念诵着:“从东边的山尖上,白亮的月儿出来了。未生娘的脸儿,在心中已渐渐地呈现。”
置一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在案头吧,让心离佛近一点,再近一点。在最深的红尘里,三百年的时光,只是一瞬,因为: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编审郭凤祥点评: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我会与佛相见。
南怀瑾说,佛并不像山间明月那样遥不可及,他就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边,在普通的日子里,在琐碎的生活里。“我思,故我在。”只要用心去感受,抛开那些欲望和贪念,多些纯真之心,多些慈善之心,佛,就一定会在你眼前盛开出莲花般的微笑。
让我们像盛秀丽老师那样,置一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在案头。每一次阅读,都是朝圣,每一次合上书本,心就离佛更近了一步。
这个物欲的世界需要我们以一颗慈悲的心在最深的红尘里与真善美重逢!
作者简介:
盛秀丽,女,1971年7月生于河南平顶山,现为郑煤集团职工,故乡的山水给了我聪俊和灵秀,火热的生活促使我一次次运笔成文,曾有多篇作品发表在《郑州矿工报》上,相信写一个字有写一个字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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