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作,我永生
文/魏增刚

这世界上的事是公平的。我们心胸宽广点就会发现。你看,太阳月亮星星空气时间花草树木河流万物把一切奉献出来,越奉献越无穷,越奉献越“永生”。而人呢?也往往如此,贾平凹说过,人的一生都在为死亡活着,也就是说,我们其实都在为“永生”做着准备。于是,便有了屈原杜甫李白白居易鲁迅闻一多路遥的永生,便有了所有的烈士的永生,便有了雷锋的永生。只要文字还在,李杜白等会永生;只要国家还在,真理正义还在,烈士会永生;只要人真善美还在,雷锋会永生。就是说,这些人与太阳地球月亮星星一样永生!
我们会说这一切都永恒存在,但岁月匆匆而过,属于我们的太阳月亮地球星星呢?是短暂的!于是我们就要用音像实物文字来做一记录。比如,你读到古诗,那古人生活过的风土人情,自然社会环境,音容笑貌便一一铺展在你的眼前;李白写了《赠汪伦》,李白不朽了,汪伦也不朽了。
我们可能会说,我们又不会如李杜们会写,只有让时光匆匆而过。其实,作为一个凡人,最主要的是用生活本身来“记录”生活。这也是没有错的。

当然,既然是“记录”生活,便有取舍。就是说看你把生活中的什么看得重什么看得轻。
认识一个蓝领好友,他说,他基本上不与他的高中同学往来了。为什么?因为人家当了官发了财要么当了老师了,而他未当官未发财,人家看不起他了,就是加了同学群也一年到头不聊了,有的干脆退群了,电话也不互打了,信也不写了;他曾经的一些同事:医生,与他也基本上不聊天,不往来了,走路上他要上前问人家话时,人家要么低了头,要么迈了脸,一晃过去了。同样是看不起他了,同样只因为他是蓝领。但,他说,他大专的一些同学,学市场营销专业的,反而与他多有交集,感到“心里舒服”。
在生活中,有些人比较计较,比如计较他有知识,他当了官,发了财,有了地位。于是他就与别人不一样了,因为知识官职财产地位使他“赢了人”,他便越发把它们看得重要。以致觉得自己高贵,看不起蓝领,走路与蓝领不一样,交朋友不与蓝领交,不跟级别差的往来,不给级别差的点赞。“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其实,这样才是封闭了自己,逐渐地作茧自缚,计较金钱地位名利,计较别人的一句话,一次过错,计较一个赞与不赞。岂不知随着时间过去,金钱最后也“烟消云散”,留与后代,“后代比我强,留钱做什么?后代不如我,留钱做什么?名利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而常常计较的那句话,那个赞与不赞,一股风,早已吹到了九霄云外了。而当一切过去之后,才发觉自己没有好好“走路”,忽视了生活中的友谊,高傲地没有低头看过那脚下的鲜花,青青的小草,欢快的鱼儿。甚至,轻视了下苦的(包括自己的父母亲)。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父母亲希望儿女考上大学远走高飞,当了白领,最后往往孝敬他们的还是身边没有“能耐”的同他们一样朴实的另一个当了蓝领的孩子。
当然,人的观念大多与蓝领白领有关,有时也不一定有关。他说,他大专时的一些同学就心胸比较宽广,把地位看得较淡,真正地从故乡从知识从权力金钱地位从狭隘的小农意识中“走”了出来,看得起他是蓝领,不计较他说重说错的一句话,不计较一个赞与不赞,大大咧咧,写字也写得大,出了格,不太在意打不打领带,打不打鞋油,打扮不打扮;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谁的车是宝马谁的车是比亚迪,谁抽的是红塔山谁抽的是猴王……如《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田晓霞一样,真正地从故乡走向广阔的大世界,从封闭走向开放,从原始走向文明,从做作走向自然,把一些虚无的东西抛弃,把一些真善的美的东西保存了下来。比如,他有困难了同学会伸出友爱之手,比如他出了书同学给他开了新书发布会,春节去看他;一个同学的丈夫得了重病,其余同学踊跃捐款……

我们在生活中要时时记录自己,比如晚年可以出一本书,把自己的一生留与后代留与他人,比如作家可以记录自己记录周围使一切永垂不朽,永生。有人就说过,“唯有美德可以流传与辽远的后世”,我们可以用美德“记录”自己,使自己流芳百世。无论用文字还是用生活本身记录生活,我们一定要走出自我,走向广阔天地,走得不固步自封,不计较,不拘泥于小节,这样,自己的人生就“写得”大了些,“写得”出格出彩了些。往往如太阳月亮星星花草树木河流,如屈原李杜鲁迅闻一多路遥烈士雷锋奉献得越多越会不朽,越会永生。如果你想永生,你便要写作,尤其要真诚地用一腔热血去在生活这张大纸上,用生活本身去尽力书写。记住:“不妨出出格喽!”
作于:2019.9.9.下午,于西安电子正街,9.11.2:45,完成于西安电子城。
